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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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俩月,岂不是连他人是谁名字怎么写都忘了? ……这么看的话,还好他有先见之明,让祝宵签了协议。

     其他人无所谓,但是祝宵休想这么容易就忘了他。

     管家见势不对,赶紧遁走:“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 管家走后,邬咎又拿出那张自己画了许久的鬼画符。

     他盯着那团抽象的线条,咬牙切齿地道:“真行。

    ” 就在这时,邬咎的桌面上突然升起一缕烟,一封信笺缓缓地浮现出来。

     邬咎愣了愣。

     阳间有人给他烧信? 阳间只有祝宵一个人知道他死了祝宵?! 邬咎眼疾手快地抓起那封信,手指一搓将它展开。

     认识这么多年,邬咎一眼就认出这是祝宵的笔迹。

     上面只有寥寥一行字。

     这行字邬咎也很熟悉。

     【邬咎,你个傻逼。

    】 邬咎:“……” 这可真是稀奇了,堂堂阎王爷头一回收到珍贵的阳间来信,内容竟然是一句傻逼。

     邬咎显然是被这封言简意赅的信笺冲击到了,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等回过神来,邬咎先是对着这行字阴阳怪气:“原来还知道我名字怎么写。

    ” 然后又不爽地道:“也不知道捎句好话……我都死了!” 最后他将那封信叠好装进上衣口袋,黑着脸说:“我要去阳间。

    ” 第4章好心 祝宵姿态随意地坐在邬咎的坟前,拿着纸笔发呆,先前灌下去的酒精姗姗来迟,他脑袋昏昏沉沉的。

     终于,他借着酒劲开始动笔。

     写一句划掉一句,写一句划掉一句,最后干脆整张纸都撕了扔进垃圾桶。

     就这么反反复复了好几回,很快就只剩最后一张信纸了。

     祝宵做事向来果决,从来没有这么反复不定过。

     祝宵思绪混沌地低着头,笔尖在最后一张纸上戳来戳去,欲言又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