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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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桓比较凄惨一点,一来他没有飞快的自愈功能,二来有一道刀伤是横在他的颈侧的。

     袁平手下留了情,换成别人,估计他当场就能血溅三尺。

     临到守山人们准备出发的时候,神秘消失了一晚上的南山才重新出现。

     仅仅一天一宿,他就仿佛变得沉默了很多,南山本来是年轻而纯粹的,像一块鲜艳而夺人眼球的新紫檀料,却于一夕之间,就仿佛被什么打磨出一层沉敛又厚重的外壳。

     小芳熟稔地在前面带路,他们这种行动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忽然,南山一把扣住褚桓的肩膀,肃然翻开他的领子,翻出了那道凶险的伤痕:“这是怎么回事?” 褚桓本想搪塞过去,可是这时,袁平回头得意地看了他一眼,褚桓那平铺直叙的正常思维突然忽悠一下拐进了一个岔路,他伸手一指袁平:“他挠的。

    ” 袁平的表情顿时从得意转为震惊,近乎瞠目结舌地看着告状的褚桓,仿佛不敢相信他简直说得出口。

     南山也呆了一下。

     南山其实是明知故问,他一眼就看出了刀伤的痕迹,顿时也就猜了个七七八八,虽然仍然忍不住多嘴一问,但心里其实已经做好了被褚桓随口糊弄过去的准备就好比有人明知道家里要停一天的水,还是忍不住会把水龙头打开等着一样。

     然而他没料到,这水竟然招呼也不打地提前来了。

     褚桓拉回自己的领子整了整,笑眯眯地说:“他爪子没毒,被他挠一下,总比被什么疯狗野狗的挠一下好,对吧?” 南山皱皱眉,略带警告意味地瞥了袁平一眼,不再追问。

     袁平却突然觉得怪怪的,尤其褚桓后来那句解释,总让他觉得仿佛在找补什么似的。

     此情此景是如此的熟悉,袁平依稀记得自己仿佛在哪见过,他这一路走得一心二用,一边随时警戒周围环境,一边鬼迷心窍一样地推敲起褚桓方才的所作所为。

     袁平本不是那种心细如发的人,通常也不会留神一些生活里的细枝末节,然而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