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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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陆铮年背靠着墙壁,捂着眼睛仰着头,直到浑身僵硬也不敢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形。

    他甚至宁愿他是做梦。

     ......但梦见他亲吻她睁眼时她居然就在房间里。

     陆铮年低低地呻/吟一声,生理反应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

    不是掺杂任何杂念的,而是心脏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他却挣脱不得。

    重压折磨他使他呼吸不够顺畅只能反复地挤压喉咙。

     他在。

    做什么。

     他做了。

    什么。

     陆铮年死死地捂住眼睛,某一瞬间他想掐住自己的喉咙或咬断自己的手腕。

    不行。

    她就在外面。

     眼尾完全潮湿。

    陆铮年出神地蜷屈靠着墙壁。

    直到日光变冷。

    光线变灰。

    他的瞳孔还是无法正常收缩的,盯着那道缝隙。

     光照进来。

    房间里只是更黑了。

     陆铮年想,杀了我吧。

     他罪无可恕。

     盛栀来敲门,出于礼貌没再进去:“陆铮年?”她不该打扰,但怕他再次高烧昏过去,她出来之前叮嘱他喝药,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那个时候,陆铮年好像还没完全清醒,瞳孔是完全纯然的深黑。

    没有神采。

     盛栀迟疑片刻,再次敲门。

     这次声音响起,是她敲门声还没落下便立刻响起来的,嘶哑压抑的:“我没事。

    ” 他嗓音断续得像是受伤的某类犬科动物。

     盛栀沉默着想如何提出离去。

     陆铮年手指蜷屈,只抓到一片潮湿,最要命的是他的心脏还在加速搏动。

    于是陆铮年想,真是疯了。

     他已经快成为通缉书上的罪人,心里却还可耻地为妄想再一个吻而激动。

    生平第一次他这样厌恶自己。

     感情浓烈、情不由己。

     他想掐死自己。

     就像知道她结婚那样。

    那样无数个夜里。

    可是今天偏偏有她在。

     陆铮年喉部振动,频率很高,像飞得很快的蜂鸟,就在他咽喉处不断振翅。

    这频率让他几乎窒息了。

    “我没......事。

    ” 盛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