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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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导辛苦。

    ” 江戍颔首:“接下来劳烦你们。

    ” 转身出门,某人点开对话框,面无表情将那条语音点了收藏。

     2.你乖一点 站了大半天属实累人,哪怕好好泡过澡,小腿的酸胀感犹在。

     钱难赚,屎难吃。

     孟槐烟吹着头发深刻领悟了这句话。

     她吹头发喜欢全干,发量长度又都不少,因而总在这上头花不少时间。

    等吹风机的呜呜声终于慢慢悠悠停下来,门铃声才有机会传到耳边,也不知响了多久。

     孟槐烟将睡衣拢紧些过去,没先急着开门。

     凑近,猫眼里影影绰绰映出个轮廓。

     比预想的来得快了些。

     孟槐烟最后一丝困意也散了,心情颇好地倒了杯红酒,倚在沙发上悠哉听门外动静。

     响动半分钟一次,不疾不徐,耐性极好。

     约莫有了十来声,孟槐烟似是满意了,扯松了领口往门口去。

     江戍将门铃按到第二十一次,光才从紧闭的门缝里透出来,从一条线慢慢晕成一片暖黄的光亮。

     女主人像是对任何人都没什么戒心似的,真丝的睡衣只堪堪挂在身上,垂感很好,于是顶出两处暧昧的凸点,胸前的肌肤露出一大片,暗色曲线绵延着没入衣领里。

     可她整个人被薄薄的一层水气笼着,平添了几分柔和。

     江戍扫了一眼,情绪算不得多好。

     他不说话,孟槐烟也不说话,一时间静默得厉害。

     到底夜深了,楼道里的冷风破开略显沉闷的空气,钻了空子灌进来。

     江戍抬脚向前迈一小步,身子顺势调了个位,说了今天见她以来的第一句话: “你要我来,我在这里了。

    ” 孟槐烟任由他犯进自己的安全距离,毕竟他这么一挡着实暖和了些,明知故问道:“我什么时候要你来了?” 江戍也不辩,从容拿出手机播放那条简短的语音。

     “有什么话,自己来跟我说。

    ” 见孟槐烟没反应,再放一遍。

     眼见他手指要落下到第三遍,孟槐烟急急抓住他的手臂。

     当众听自己的语音是什么尴尬的刑罚? 江戍垂眸,视线锁住那只抓着自己的手,孟槐烟立时像摸了什么烫手山芋一样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