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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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何要骗我? 我的手心攥了攥,忽而想到,如果陆青苏没有弟弟,那么他对我……思绪万千,不知从何述说,终是一场枉然。

     我心神不宁了一整天,直到夜里。

     徐长风这几日回来得颇早,有时候还能赶在晚膳以前。

    我和他平时没什么话可说,我也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倒也过得自在。

    今夜,我有点心不在焉,哪想却被他看了出来,停下筷子问道:“可是这几日陪着?B儿,觉得乏了?” 我闻言,忙一摇头:“没有的事……” 徐长风静默了会儿,而后便伸过手来,我掌心一颤,就被他给握在手里。

    我微微一怔,不由抬起眼来。

    他虽是静静看着我,面上却好似有些赧然,过了好一会儿,便听他沉声道:“先前,让你受委屈了。

    ” 那一晚上,徐长风同我温存时,比之之前,更是体贴。

    我双腿并拢,斜着架在他的肩头上,他将我臀部托起,腰下悬空,他在我身后半跪,提腰猛撞。

    我面泛桃色,仰着脖子不住轻喘,脑子被顶得空白。

    许是这个月的最后一晚,他今夜里兴不可遏,那粗头频频磨蹭,?H出水来不止,我求饶地唤他“官人”之际,反是换来一顿狠抽深送,直弄得那承欢之处淫水泱泱,狼狈不堪。

     事后,徐长风未从我身子上起来,而是与我同卧,算起来,还是我跟他成婚以来的头一回。

    我躺着越久,就越是清醒,不禁抬头看了看,目光便正好同他撞上。

    烛光下,那目色凄凄,我便是没话也找了一句话,讷讷地说:“官人……在江北,待了多长时间?” 徐长风竟也认真想了想:“那是太初九年,我正好十九岁。

    ”他别开眼,缓缓道,“当年,我到江北时,正是四月,这时节,京城已是春暖花开,那里仍是冰天雪地。

    我平日虽有练武,比起真正的武人,尚欠几分。

    故此,我初到江北,就整整病了一年。

    ” 江北位于我大郑北方边境,比起上京,自是荒芜得多。

    说来,徐长风那时方考中进士,本该同他父亲族兄那样步入朝堂,未想到却自己放弃了大好前程,跑到了那荒凉旮旯。

    听他提起,我思及他当时也未及弱冠,一人在边境病了整年,一个不好便会送命……想到这儿,我的心似乎跟着抽了抽。

     徐长风接着说:“江北一年里,有半年是严冬,天地尽是白霜,到了炎夏却又极热。

    也因着如此,更能锻炼心志,故江北出名将,这说法也是由此而来。

    ”他语气轻道:“一年之中,春秋很短,饶是如此,骑马上坡,亦可见辽阔北地,苍穹如镜,长天秋水共一色。

    ”不过是只言片语,我便模模糊糊勾勒出那幅景象。

     徐长风止声,翻了翻身子。

    “再来一次。

    ”他俯身时,我便静静将眼闭上。

     第30章 这一日,仍是碧落唤了唤我,我才起了过来。

    我坐起来后问她:“现在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