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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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声,也没再追问。

     事情发生到这里还算合情合理。

    只是喻衡多嘴这毛病实在改不了,躺上沙发的时候觉得自己左腿有点酸,埋怨道:“所以人上了岁数还是不比年轻人。

    你看看你今年都喝醉几次了,身体不行啊。

    ” 说这句话的时候,周维轻正解着衬衫的扣子,嘴里叼了根烟醒酒,准备等这支抽完冲个澡。

    他今天其实喝得也不算太多,刚才走了几步路醒了大半。

    闻言突然停住了,转过身好整以暇地盯着喻衡,扣子还剩一颗,露出整块胸膛。

     他一言未发,但喻衡突然觉得危险正在来临。

     烟烧了一截,于是周维轻取下来弹了弹烟灰,重新抬头的时候似笑非笑:“确实是的。

    之前拿体检报告去复诊的时候,医生也嘱托我要多运动。

    ” 后来的事情就变得混乱。

    喻衡记得自己有试图反抗过,但除了周维轻过分充足的战备经验以外,自己长期以来形成的条件反射也总会下意识服从。

     他其实从来没有完整地做好拒绝周维轻的准备。

     无论何事,也无论何时。

     等事情已经不可挽回的时候,喻衡才在朦胧的思绪里总结到:无论是冷漠的周维轻,还是现在看起来像正常人的周维轻,在某些时候都他妈是个畜生。

     喻衡围着毯子,喝着周维轻给他倒的水。

     突然耳边又传来熟悉的铃声,是旁边中学的下课铃。

     他奇怪地看了眼钟:“怎么这铃声变晚了?” “现在会响两次,”周维轻耸耸肩,“应该一次是低年级下自习,另一次是高三下自习。

    ” 喻衡“哦”了一声。

     “去洗一下吧,”周维轻说,“我给你拿套新的睡衣。

    ” 喻衡没理睬他的话,只是兀自盯着那个置物架说:“我摔碎的那张碟怎么还在?” 周维轻转身看了一眼,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