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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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彷彿被剖成两半,一半是他的身体,一半是他的灵魂,而他的灵魂飘到了上空中,正以第三人称的视角冷漠地睥睨着这场性爱,看着自己是如何在凌熙的肏干下发出真情实意的呻吟与媚叫。

     凌熙肏得很狠,且完全没有手下留情,近乎粗暴地肏弄着池言,似乎在发洩着这几天被池言捨弃的委屈,整根抽出后只留了个龟头在淫穴里边打转,再迅猛地凿干进去,肉体相撞的声音传入池言的耳畔里,失了真似的模糊,滑腻,像汁水淋漓的蜜桃被人揉烂。

     池言仰躺着承受凌熙的顶撞,肚子里头被凌熙的肉棒捣弄得天翻地覆,彷彿连器官都被肏到移了位,一张口就是甜腻的哭声,池言被凌熙的大鸡巴肏软肏熟了,不停哭叫着求饶,但凌熙却是充耳不闻,依然在狠肏着池言,彷彿在惩罚着这不乖的妻。

    任凭池言哭得眼睛都红了,都没能阻止凌熙停下他的肆虐。

     得亏在此之前用红酒灌肠过,加上池言本身也是个名器,兇悍的肉蟒闯进去没多久后,池言的穴心就自动分泌出了润滑的肠液,让凌熙肏得更加顺畅无阻。

     池言在被剧烈的快感流窜过四肢百骸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恐惧,他在此之前的三年,哪怕是用按摩棒自慰,也从未体会过如此过激的欢愉,他的脑子几乎要沉沦在这令人难以自拔的肉慾中,可池言残存的理智不愿意,随着时间过去,肌肉松弛剂的药效退了些,池言无力地推搡着凌熙的肩膀,无助地哽咽着,啜泣着:“我不离婚了,求求你......” 凌熙的肉棒钉在池言体内,深深地注视着池言,半晌,凌熙绽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令池言无比胆寒:“你骗人。

    ” 那是掠食者盯上猎物的神情,以前的凌熙从来不曾展露过的。

     凌熙往池言精緻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力道很大,立刻就留了个牙印,在明晃晃诏示地占有。

    凌熙把池言的腿分开了些,直起身,又一次挺腰狠肏进去。

    池言被肏得吐出舌尖,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眼尾都已经哭得红了,很是勾人夺魄。

     在凌熙眼中,池言本就招人疼,如今池言被肏哭了,凌熙自然是怜爱他的。

    凌熙垂下头去亲吻池言的唇瓣,勾着池言的舌尖与他的起舞,温柔极了,与下身狠戾的肏干截然不同。

     等凌熙放开池言的唇舌,池言已经被肏得呜呜咽咽,也不知是真的还是演的,哭喘着、吟泣着,唤着凌熙“老公”,凌熙这些天的心灵空洞都被这句话给填满了,他满意了,不再用粗长的肉棒鞭笞池言的骚穴,而是放缓了动作,温柔地辗磨着池言的穴。

     池言被肏得又酸又麻,后穴彷彿都快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失控的快感在不停喧嚣。

    凌熙隔着裙装的黑纱揉捏池言的胸膛,手劲很大,黑纱摩擦着池言的乳肉,彷彿就要从中挤出奶水似,池言被揉得很疼,哭得呜呜咽咽,不断轻吟着:“轻些、轻些。

    ” 就像是一只狮子被驯化成了一只乖顺的小猫咪。

     乖巧的小猫咪是会获得奖励的。

     凌熙扯下黑丝抹胸,安抚般地以唇舌去舔拭池言硬挺的乳尖,池言的胸乳本算迟钝,可在药效的催化下,它们都变得无比敏感,凌熙的舌头才刚舔上去,池言就发出了轻哼,当凌熙啃咬起奶尖时,池言被夹杂痛楚的快感逼出了哭叫声。

     甚至是忍不住挺起胸膛,迎合起凌熙的亵玩,凌熙叼着池言的乳头一脸无辜地看着池言,然而池言已经沉浸在了慾望的泥沼中,无暇再顾及他,凌熙感到委屈,抿住嘴唇用力一吸,池言的身体颤了颤,扬起天鹅般修长的颈项:“嗯啊啊啊啊......”竟是靠着被玩弄乳头就攀上了高潮。

     躺在身边的丁丁剧烈地颤了颤,喷出一股股精液,把池言的身体弄得一蹋糊涂,糜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