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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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沫眼泪不停地下,呜呜呜地滑稽又可怜,但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巴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混蛋真的会用刀割断我的舌头的! 她在心里悲愤地呐喊。

     最后在她就快一口气上不来的时候,陆饶重重甩开了她。

     “说吧,怎么赔?”瞧着她此刻凄凄惨惨的模样,男人似乎略微解了气,他随手拎了条椅子过来,翘腿坐在她面前,抽出一支烟,点火道,“贼被发现了都得挨打,做坏事手段不够硬,总要付出点代价的,陈小姐头脑过人,不会不懂规矩吧?” 陆饶漫不经心地吸了两口烟,眼神笼罩在烟雾中变得不露情绪。

     陈沫只敢咬着嘴巴呜呜摇头,再也不敢出声反驳。

     “说话,哑巴了?”陆饶用皮鞋尖抬了抬她的下巴,瞧着她那副梨(bi)花(qing)带(lian)雨(zhong)的样子,浑身的暴虐因子都复苏了。

     他微微屈身凑近她,眼神温柔下来,一只手牵起她细细的手臂,建议道,“不如就一只手吧,好不好?晓以教训,你以后就会乖乖地不会乱碰不属于你的东西了。

    ” 他饱含人性关怀的建议出口,立刻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沫当场受惊过度,晕死了过去。

     是的没有错,她就这样坦荡荡地晕死了过去,都来不及想自己醒来后两支手臂还在不在的问题。

     虐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要听到对方的惨叫,惊呼,服软,以及求饶,如果对方没有反应,那跟宰一条死鱼有什么区别?陆饶不喜欢宰死鱼。

    十分钟后救护车到达,周存把陈沫拖上车的时候,不经意间看了眼后方抽烟的陆饶: 男人脸黑如炭,捏着烟的手都隐约呈现出不自然,特别像是箭到弦上却最终没有爽到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见过陆饶这般样子。

     …… 陈沫醒来是在市人民医院的vip病房,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的手臂还在不在,确定没被切掉之后又赶紧咬了咬舌头,只听得“嘶――”的一声,她把自己舌头咬破了,然后嘿嘿傻笑起来,也不管挂水的护士在一旁看神经病一样的担忧眼神。

     还好,还好,舌头还在,手臂也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