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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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小块布料是实的。

     布料是爱心的形状,挡住了穴口,即使被打湿也不过是半透明。

     “要从这里操进来。

    ”宁知摧抖了抖屁股。

     他臀肉圆润,在细腰的对比下,显得屁股很大,然而时靖的手掌也宽大,自两边握住宁知摧的腿根,揉面似的打着圈儿,一直按揉到最挺翘的臀尖。

     更多淫水涌了出来,再厚的布料也被浇得近乎透明。

     “急什么。

    ”时靖隔着布料戳了一下,手指险些被热情的骚嘴吸进去,“小狗,能不能有点仪式感。

    ” 他们俩站一块的时候,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放荡不羁的是时靖,恪守规矩的是宁知摧,此刻却反了过来。

    宁知摧哪知道他俩该有哪些环节和哪些仪式,只不过时靖说什么就是什么。

     时靖难得穿了正装,他归队以后经常锻炼和搏斗,一身原本有些懒散的肌肉恢复了最野蛮强健的状态,包在死板的衬衫和西装里,仿佛周身都辐射着灼热的气息。

     他打了领带,连衬衫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却没有一点禁欲斯文的气质,胸肌鼓胀得像是要撕裂这身伪装,蓬勃的张力使西装暴徒这个词变得具象化。

     他从背后抱着宁知摧,后者分明也是个毫不娇弱的成年男性,却和他差了一圈。

     两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穿”了还不如裸着,形成极度的反差,又是极度的般配。

     时靖摸着宁知摧的小腹,颇有仪式感地问:“婊子,我可以像公狗操母狗那样操你吗?” “可以……”宁知摧浑身一激灵,他原本听时靖要仪式感,已经恢复了端坐的姿势,此时人又软了,趴在床上抬高了屁股,“老公……操死骚母狗吧……” 时靖没有脱裤子,依然穿戴整齐,只是释放出了狰狞的巨物,在白纱包裹的臀肉上蹭了蹭,就对准布料肏了进去。

     婚纱太紧了,被强行拉扯的结果就是从大腿根直到腋下都有长短不一的撕裂,来势汹汹的肉柱“穿”着一层白纱捅进了又紧又湿的洞口。

     隔着纱的触感太奇妙也太磨人,两人同时发出喟叹,时靖低笑:“骚狗,这是不是我第一次在操你的时候戴套啊?” 说着,又摸了摸宁知摧小腹上的子宫图案,因为婚纱撕裂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