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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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阮雾楼的节奏轻轻舔舐,试图借此让阮雾楼满意,换来的却是愈发快速的抽送,西装革履的男人眼睛里暴戾与爱欲共存的眼神似乎与性器的腥臊气味混在一块,不由分说地拽着阮津月下坠。

     眼泪被粗暴的动作逼出,阮津月呜咽着被迫承受像是要把他肏弄成两半的阴茎,快感却从交合处一阵阵涌遍全身,女穴溢着淫液,连带着两片肥厚肉唇也泛滥着湿滑。

     阮雾楼把高潮和快乐双手奉上,所求的报酬便是阮津月的一切,身心与精神,爱恨与眼泪。

     性器终于在几次深顶后拔出,阮雾楼射在了他的脸上,白浊顺着鼻梁往下流,像玷污,又像亲吻。

    伸出红软舌尖把落到嘴角的精液舔食干净,阮津月仿佛以这种方式和他的哥哥没有一丝缝隙地交融在一起,他早就被阮雾楼操熟了,哪怕只是舔着棒棒糖都像在吃着男人的鸡巴,却浑然不知自己身上的骚劲和勾人劲。

     阮雾楼知道自己没做错,他的弟弟总能够轻而易举地引诱人心,浓密睫毛低垂,唇瓣总被不安分的舌头舔得湿滑,远远投来一个眼神都像在调情。

     只有锁起来,关进用爱浇筑出的冰冷铁笼里,才能彻底占有,好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了阮津月的眼睛。

     他想要阮津月只看见他,除此之外,滴着水的玫瑰是最大限度的容忍。

     主动张开腿,露出湿漉漉的穴口勾引身前的男人,哥哥对他浓烈又炙热,甚至灼烧到高温的爱总是明晃晃挂在每一个看似疯狂的亲吻与抽插之中。

    血缘、伦理通通在这阴暗里的偷情时刻成了助兴又无用的事实。

     身下少年漂亮又浪荡,用最单纯也最赤裸的表情摆出如同男妓一般又羞又耻的放荡动作,连眨眼时的睫毛都在挠着他的心。

    性器抵住收缩着想要吞咽下什么的穴口,手掌把阮津月按在原地,不得逃脱,性器完全进入只留两个囊袋在外边时阮津月已经哭着射出来,白色浊液溅到小腹上,身边除了阮雾楼的味道又多出一种精液味道。

     被填满的感觉恐惧又上瘾,来自于亲生哥哥的每一下操干和顶撞都强烈到让他想要掉眼泪,再在浪涌翻滚的快感之中高潮潮吹,阮雾楼总说他欠操,问他是不是不待在家里就要用浪穴勾引其他男人。

    阮津月想要辩解,他只会和哥哥做爱,也只想和哥哥做爱。

    然而他被阴茎钉坐在阮雾楼腿上,对方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撞在敏感点上只剩下酸软与酥麻,甜腻的呻吟和舒服的闷哼渐渐取代慌张的话语,阮津月发觉似乎对方正因为这样的反应而被取悦些许。

     与过往无数次叫喊着高潮的场景吻合在一起,阮津月心里想着过去那些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