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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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痒,想要把手指塞进去止痒,想要被哥哥的鸡巴操到痉挛。

    可是阮津月不敢,哥哥说要是他敢碰自己的骚穴,无论前后,都会直接把他扔掉,还要卖到俱乐部,给不同的男人操,肚子里射满不同的精液,像只狗一样被踩在脚底下都会发情。

     趁着阮雾楼出差,他把枕头垫在腰下,腿大张着,用手指揉过整个骚浪女穴,水很快把手心弄得湿漉漉,快感一阵阵涌上来时他自发地抬起自己的屁股,在悬空感之中被更为强烈的高潮剥夺去一切自主意识,除了哭着喊阮雾楼的名字别无选择。

     高潮一次后的阴蒂敏感到一揉就要尖叫,他忍着过度敏感的疼痛,想象着哥哥的脸和笑,任凭淫液弄湿周遭一片,也不去管阮雾楼会从监控里看见自己想着哥哥自慰的画面。

     他却更加想要哥哥了。

     学着阮雾楼的样子,把自己的睡衣撩到胸前,前一天刚被阮雾楼吸到红肿的奶头露在空气中,手指生涩地捏住,顺应着快感揉捏挤压,喘息时的温度让他记起哥哥的呼吸,下半身又在湿答答地流水了,夹住两条腿,在闷哼之中放肆高潮。

     阮雾楼说的没错,他在获取快感上总是天生的淫荡。

     他在无休止又不得满足的高潮里度过了两年,而后终于等到了成年的这一天。

    阮雾楼之前告诉过他,等他成年了就操他,让他真正成为哥哥的所有物。

     折腾完无聊又麻烦的成人礼,阮津月被阮雾楼抱着进了楼上提前订好的房间。

    他被朋友喊着喝了不少酒,连路都不走稳,最后被阮雾楼打横抱起丢到床上。

     成人礼办在了外地,今晚他和阮雾楼就要睡在这间房里。

    可是直到他和阮雾楼都洗完澡,阮雾楼都没来操他。

     女穴早就开始泛痒流水,他变贪心了,只想要哥哥的鸡巴插进来止痒,内裤又湿了,粘在阴唇中间滑腻腻一块,难受得不得了。

     跨坐在阮雾楼脸上,肉唇被舌头来回舔过,又红又湿,终于沾染上除了阮津月的骚水以外的体液。

    灵活舌尖舔舐着淫荡阴蒂,没两下他就抓着床单闷哼起来,撑在两侧的腿开始颤抖。

     穴口被舌头舔到湿软无比,随后便探进红色嫩肉里,原本隐忍的声音再也找不回,只剩下带着哭腔的喊叫,阮津月想要躲开,跨坐的姿势却让他却越挣扎阴户便靠得离阮雾楼的脸越近,潮吹时的骚水通通喷到阮雾楼脸上,挺直鼻梁沾着透明黏液,色气又勾人。

     “呜……哥、够了…嗯啊!” 只舌尖轻轻一舔,早就被玩到浪熟的穴就能往他脸上胡乱涌着水液,在颤抖中哽咽哭泣,又躲不开被亲生哥哥用舌头奸淫的事实。

     很快阮津月就彻底被快感迷晕了神志,阮雾楼说什么荤话都哭着附和,只求阮雾楼用鸡巴给他的骚穴止痒。

    主动解开衬衫扣子,原本光鲜亮丽的正装被脱得干干净净,露出被阮雾楼调教到只认得哥哥的白皙身体,腰软得跟没骨头一般,声音也娇软,像是本就该被男人亲吻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