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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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瀛公子失了手,也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他兩手撐在地上,面如死灰。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少年即將承受的,是一個極其渴望著他、殘忍而可怕的男人的怒火 “想死?”公子被人粗魯地從地上提了起來,“你以為死了,可以一了百了?就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鄭侯坐擁萬疆四海,這天下,還有什麼能讓他失態至此。

    他看著公子,森冷地說:“同樣的伎倆,我不會再上當第二次了……!” 第二次……?瀛公子恐懼的神色中露出了一絲不解,可是,他沒有機會深思下去了。

    下一刻,他被他的王父直接給抱了起來,公子知道這個男人要帶自己去哪兒,他終於慌張了起來:“不、不王父!王父”他死命地掙扎,凄慘地呼救:“來人!來人!” 大公子撕心裂肺地喊叫聲隱約地傳了出來,在殿外,那些宮奴跪著,每一張白面都木然沉默,就跟死人一樣。

     瀛公子被帶到內殿裡的那張龍床上。

    這張床,後宮裡不知有多少女人都對它魂夢牽縈,她們的生死榮辱,全都寄望在此。

    可對公子而言,這兒卻是野獸的口,他一被丟下,就掙扎地要逃脫,然而身子被人從後頭勒住,男人的重量壓在了他的身上,狂暴而凌亂的吻由後落在他的面頰上頭,當他別開面兒拒絕的時候,一只手便粗魯將他的臉扳了過去,狠狠地噙住了他的嘴唇。

     便耳聞從簾後傳出一連串粗喘和絲絹摩挲的窸窣聲,跟著就聽見少年尖銳地一聲叫喊。

    只看那裡頭,公子鬢發微亂,他半跪於床上,身子背對著男人,嫣紅的臉羞恥地側在一旁,而父親有力的手臂由後伸進那敞開的衣襟裡,肆意地揉弄。

    “嗯嗯!”瀛公子由記事到現在,於情欲一事上,說是一張白布亦不為過。

    就見少年嫩體無助地搖晃,那只手拿捏住了他,粗糙的繭將他都擦痛了,可就是邪乎得很,瀛公子難禁住地搖頭,虛弱地呻吟一陣,便哽咽地叫幾聲“王父”。

     王父……男人目光暗暗,非但不見松手,反是變本加厲地去拾掇他。

    公子實不知,若算及前世,他勾著無極,已快有三十年。

    無極猶在年少時,就已肖想那身子,只礙於種種陰錯陽差,終也不得,這也深深地影響了他,只愛那些纖瘦白皙的玉體,後來知曉子瀛便是他一直要的人,那欲望便不住膨脹,事到如今,也早就沒有回頭的余地了。

     ×××××××××× 明天繼續。

     第三十一章《鬼僧談·無極》番外《痴》 王父……男人目光暗暗,非但不見松手,反是變本加厲地去拾掇他。

     公子實不知,若算及前世,他勾著無極,已快有三十年。

    無極猶在年少時,就已肖想那身子,只礙於種種陰錯陽差,終也不得,這也深深地影響了他,只愛那些纖瘦白皙的玉體,後來知曉公子便是他要的人,那欲望便不住膨脹,事到如今,早就沒有回頭的余地了。

     男人從後頭勒住了這清瘦的身子,他粗重地唆吻著少年鼻唇,一下下地猛啄著那紅腫的唇珠還有濕潤的鬢角,一邊揪住了少年凌亂的衣裳,蠻橫而霸道地撕扯而下 宮中鮮有人知,整年裡,瀛公子那兒得到的賞賜,也不過寥寥,可他們誰又知道,就公子平日穿的這一身,看著不起眼,卻是南番小國的貢物,據說,是一種非常稀有的蠶吐出的冰絲做成的,幾千只的蠶養個一年半載,絲量也只供織出半匹布,舉國一年就產不到十匹,全都獻給鄭國。

    鄭侯拂過那極其柔滑的布料,想到的,自是只有他的子瀛…… 少年身上的衣裳連著褻衣扯下,瀛公子大力地扭掙,那壓住他的力量就越沉,將公子整個人都埋在自己的身下 “啊…!”瀛公子猛地倒抽一口氣! 就看幾乎裸露的少年被他偉壯的父親完完全全地籠在了懷中,玉白的肌膚被他古銅色的手臂摸過,由肋骨直至腰際,如把玩著玉器一樣,忽地握住了少年的弱處。

    “……唔!”瀛公子睜大了眼,先前的唇齒糾纏,放肆愛撫,那些刺激,何曾及得上他人掇弄那處。

    頓時間,他滿臉漲紅,幾欲羞死,就看這二人掙地搖晃幾下,他王父到底有手段,陰沉著臉狠狠搓了他數回,少年的力量就被抽干了去,蜷在他王父身下任其肆意褻玩。

     素知鄭侯乃是練兵之人,他又是國主,渾不知何謂憐香惜玉,且此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