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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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受最原始的繁殖欲支配,寡廉鲜耻,道德沦丧,只懂叼住Omega的后脖子拼命骑背――什么体面、克制,全都抛得一干二净。

    胯下那根东西胀得剧痛,频频勃跳,精孔时不时就舒张一下,只要意志稍有松懈,里头的腥液就会一股脑儿射出来。

     到后来,郑飞鸾几乎分辨不了那个挺腰抽送的畜生究竟是谁了,也许是他,也许不是,也许他们早已融为了一体,共同背负侵犯的罪果,谁也谈不上无辜。

     高潮飞快迫近,血压飙升,他开始一下又一下凶狠地顶撞。

    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如同一圈虚化了的镜头,只有Omega光洁的后颈还清晰如旧,固定在视野中央。

     他将目光锁定那处,俯下身,张开了发痒的虎牙。

     射精那一刻,郑飞鸾激动得双目发红。

     他绷实了腹肌,挺腰压住Omega的屁股,将性器一举钉进肠穴最深处,茎头抵着生殖腔外一层薄软的肉膜,腥热的精液一股股接连打在上面。

    牙齿叼起颈腺,深深咬穿了它,咬出血来,注入大量象征占有的标记信息素。

     他要他的Omega沾满他的味道,不管走到哪里,周围的Alpha们都自动退避三舍。

     可是他忘了,Omega的发情期还没到。

     非发情期的生殖腔是闭合的,它极其敏感,也极其脆弱,轻轻顶一顶都疼得厉害。

    被铁硬的阴茎用力抵着射精,Omega痛苦得几度痉挛,惨白着一张脸,双目紧闭,嘴巴死死咬住枕巾,额角淌下了大片热腻的汗水,连五官都扭曲了形状。

     凌晨两点十五,这场开始于过道的强暴终于结束在了单人床上。

     郑飞鸾松开钳制,怀中的Omega已近虚脱,轰然栽倒,半张脸撞上枕头,软绵绵一弹,接着就一动不动了。

    丝缕白浊从他的股缝间流出来,顺着腿根,在床单上淌开了腥浓的一大摊。

     自始至终,除了一点零碎的痛哼,Omega没叫过一声床。

     他太疲倦了,闭着眼,微张着唇,煞白的面孔没有任何表情,连皱一皱眉心的痛苦都做不出来了。

    郑飞鸾看着他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