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叶望舒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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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泛红的耳垂:"怎么?吃醋了?" "你还嗯,萧夙朝你有没有心?"康令颐挣扎着捶打他的胸口,珍珠泪痣随着哽咽轻轻颤动,"你就故意气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发间夜明珠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也蔫蔫地垂着。

     萧夙朝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鎏金软鞭顺着康令颐的腰线缓缓缠绕,在鲛绡裙摆上勾勒出暧昧的轨迹。

    他俯身时玉冠上的碎钻几乎擦过她泛红的鼻尖,温热的呼吸裹着龙涎香喷洒在她耳畔:"对,朕故意的。

    "玄色衣袍下的灵力悄然收紧,将人牢牢圈在怀中。

     康令颐浑身一颤,凤眸瞬间蒙上水雾,珍珠泪痣在泪光中微微发亮。

    她猛地推开萧夙朝,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他蟒纹靴面,发出细碎的声响:"萧夙朝,你是不是变心了?"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哽咽,发间夜明珠发簪随着剧烈的动作摇晃不止。

     "嗯。

    "萧夙朝故意拖长尾音,抬手整理着被推皱的衣袍,鎏金软鞭在空中甩出清脆的鞭响。

    他眯起眼,眼底却翻涌着暗潮,玄色衣袍上的金线游龙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朕的心...早就被你这只小野猫叼走了。

    " "骗子!"康令颐转身就走,珍珠耳坠随着急促的步伐撞出凌乱的声响。

    她攥着裙摆的指尖泛白,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在身后拖出一道蜿蜒的泪痕:"我回繁星帝宫,我不要在这儿了!"话音未落,鎏金软鞭已经缠住她的手腕,将人狠狠拽入一个带着体温的怀抱。

     萧夙朝的鎏金软鞭如灵蛇般缠上康令颐的腰肢,玄色衣袍裹挟着龙涎香将她整个人笼住。

    他下颌抵在她发顶,声音裹着滚烫的怒意:"真以为朕宠着你,御叱珑宫便是你能随意进出的地方?"掌心的灵力在她腰侧烙下灼热的温度,惊得她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簌簌发抖。

     康令颐剧烈挣扎着,发间夜明珠发簪在挣扎中歪斜,珍珠泪痣沾着泪花:"你都变心了,都不爱我了!"哽咽的尾音像把生锈的刀,狠狠剜着两人的心。

    她想起三年前弱水刺骨的痛,想起独守空殿时画像里萧夙朝冰冷的眉眼,泪水决堤般滑落。

     萧夙朝猛地扳过她的脸,鎏金软鞭在地上甩出震耳欲聋的鞭响:"不爱你?"他眼底翻涌着滔天巨浪,指腹擦过她湿润的泪痕,"朕何必在御叱珑宫种满你最喜欢的牡丹?何必对着你的画像日日枯坐到天明?"玄色衣袍下的灵力不受控地外泄,将殿内的纱幔震得猎猎作响。

     "可这三年是你对不起我!"康令颐挥开他的手,珍珠耳坠在脸颊上撞出红痕,"你任由温鸾心陷害我,用弱水刺穿我的琵琶骨!如今又让慕嫣然穿我的舞衣..."话音未落,她的手腕已被萧夙朝攥住,帝王威压几乎将她压得跪坐在地。

     "非朕本意!"萧夙朝突然将她抵在龙纹柱上,鎏金软鞭顺着她颤抖的脊背游走,"令颐,朕明白你这三年过的不好,朕作为始作俑者也好不到哪去!"他低头咬住她颤抖的唇,声音里混着懊悔与滚烫的爱意,"温鸾心设计你我离心,逼你跳崖,朕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慕嫣然不过与你七分像,在朕眼里连你的影子都比不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康令颐偏过头避开他的吻,珍珠泪痣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不要在这儿了,我要回繁星帝宫!"她的鱼尾裙被萧夙朝的灵力掀起,珍珠流苏缠绕在两人交叠的手腕上,像道挣不脱的枷锁。

     萧夙朝彻底被激怒,鎏金软鞭狠狠抽在龙纹柱上,火星四溅。

    他掐住她的后颈,将人死死按在自己胸口,帝王威压化作实质的锁链缠住她:"朕把你惯的不知天高地厚了?"玄色衣袍下的金线游龙随着他剧烈的心跳起伏,"从今往后,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就算繁星帝宫,朕也能踏平了!" 康令颐猛地挣脱束缚,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萧夙朝手背,留下细密的红痕。

    她踉跄着后退,发间夜明珠发簪摇摇欲坠,凤眸里翻涌着三年来积压的委屈:"我任性行了吧?"声音里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倔强,珍珠泪痣在泪光中忽明忽暗。

     萧夙朝抬手欲揽她入怀,鎏金软鞭却僵在半空。

    他望着康令颐微微隆起的小腹,喉结滚动了两下,语气难得放软:"怀了孕之后,怎么你的脑洞朕始终跟不上。

    "玄色衣袍下的灵力悄然收敛,金线游龙不再张牙舞爪,反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跟不上?"康令颐突然笑出声,笑声却比哭还难听。

    她攥住鲛绡裙摆,指节泛白:"为了温鸾心、慕嫣然,你跟我吵过多少次架你还记得吗?"凤眸蒙上水雾,三年前的画面在眼前翻涌——温鸾心依偎在萧夙朝身侧,说着她"独断专行、狠毒绝情";慕嫣然穿着她的舞衣在萧夙朝面前翩跹,而他眼底的温柔却从未分给自己半分。

     "温鸾心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她突然逼近萧夙朝,踮起脚尖时珍珠流苏扫过他下巴,"我这个女帝就该被千夫所指,就该连师门都容不下!"话音未落,泪水已砸在萧夙朝蟒纹靴面上,"你还打过我两巴掌!萧夙朝你就是个渣男暴君!" 殿内空气瞬间凝固。

    萧夙朝的鎏金软鞭"当啷"坠地,玄色衣袍无风自动。

    他望着康令颐颤抖的肩膀,喉间泛起铁锈味——那两巴掌的力道,何尝不是在他心口剜肉?"令颐..."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却在半空生生停住,帝王的骄傲与懊悔在胸腔里翻涌,化作一句破碎的呢喃。

     康令颐踉跄着后退,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疯狂甩动,如泣如诉地拍打着地面。

    她发间歪斜的夜明珠发簪折射出破碎的光,凤眸里翻涌着浓稠的恨意与委屈,珍珠泪痣沾着泪水,在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目。

    "别碰我!"她尖叫着挥开萧夙朝探来的手,声音凄厉得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凤凰,"萧夙朝,三年了!" 她剧烈地喘息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年前,你亲手灌我两碗血毒,用弱水刺穿我的琵琶骨!"回忆如毒蛇般噬咬着心脏,她仿佛又感受到了那钻心的剧痛,"把我扔到剑阵不管不顾,逼得我只能跳崖!"泪水决堤而下,顺着珍珠泪痣蜿蜒成河,"可我回来了又怎样?温鸾心还能好端端站在我面前!我呢?被你折磨得遍体鳞伤!" 殿内的烛火在这一刻突然明灭不定,萧夙朝的玄色衣袍无风自动,鎏金软鞭在地面不安地扭动。

    康令颐却似感受不到他周身翻涌的怒意,继续歇斯底里地哭喊:"这还没过多久!温鸾心好不容易死了,又来个慕嫣然!"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绝望的控诉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你让我怎么想?渣男!渣男!" 最后两个字带着浓重的哭腔,她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

    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散落成一片狼藉,就像她破碎不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