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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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叫人恨得牙痒痒。

    ”他微微一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若是狠心把你灌醉,你难受哭闹起来,我又不免心疼,真是左右为难。

    ” 维桢垂下眼睑道:“让别人如意还是叫自己称心,这不算是难题吧。

    ” “别人如意不如意的,与我何干?我不过想叫桢桢顺心如意而已。

    ”他说这句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为了顾及维桢的心情,他早把她翻过来覆过去艹了一百遍,何必过这种差不多是苦行僧的日子。

     维桢低声道:“不是叫我如意么?我现在只想回去睡觉。

    ”说罢,甩开沈飞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各种暴戾的念头在沈飞脑海里过了一遍,最终还是归于沉默,只一动不动地望着维桢的背影消失在楼门后面。

     维桢不是个喜怒无常的女孩,性子软和得很,不至于无缘无故地发脾气。

    他想起某个公益广告里说,如果小孩子受到侵犯,就可能出现狂躁失常的情绪,罕见地觉得脸上有点发热。

    比维桢更小的孩子他都玩过,不过那些都是欢场上八面玲珑的人物,彼此是你情我愿,等价交换,方才维桢却委实是有点不情不愿的。

    她年龄幼小心思单纯,又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对这种事害怕抵触再正常不过,如果她表现得悠然自得,游刃有余,自己反而要生出疑心。

    单单想象一下维桢被其他男人亲吻抚摸,他就有种要杀人的冲动,遑论发生关系了。

    但他也不会因为她不愿意就随着她不碰她。

     沈飞绝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却自问不是头随时随地发情的禽兽。

    他对维桢有着那么强烈急切的欲望,一来是因为他实在稀罕她,在沈飞看来,什么发乎情止乎礼就是狗屁,既然喜欢一个人,自然希望与她肌肤相亲,怎么可能忍得住;二来是他有种野兽般的直觉,维桢其实并不是如她嘴上所说的那样真的喜欢上他,至少不是像自己对她那种非卿不可的态度。

    你说明明是个再柔弱不过的女孩子,怎么有时候反而给人一种凉薄无情的感觉?不是指心肠冷硬,而是漠不在乎,仿佛怎么讨好她疼爱她,都不为所动。

    是不是因为还是个小孩子,心性未曾定下来,所有才会变来变去难以捉摸?沈飞脸色异常阴晦。

    他铁定不会对维桢放手,就算她突然变了心,不想再跟他在一起,沈飞绑也要将人绑在身边。

    那么尽快占有她,亦不失为一个有力的保障,不是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男人都有着特别的感情么? 维桢有打算让自己当她的男人么?沈飞将她的一言一行掰开细细斟酌了一遍,再自以为是也觉得维桢对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非他不可,非他不嫁的执着。

    沈飞整张脸都扭曲起来还不如刚才在家里就强要了她,反正怎么宠溺她怜惜她,将她看作了掌上明珠一般,这没良心的小东西都不晓得感恩戴德。

    自己已经为她忍耐到这种地步,现在照样甩脸子给他瞧。

    他沈飞何曾为了谁这样委曲求全过? 然而一回忆起维桢鬓云乱洒,酥胸半掩地躺在自己身下的情景,沈飞的脸色很没骨气地舒缓下来。

    人都是感情动物,霸王硬上弓有时的确能激起男人的兽性,但对象是自己心爱的人儿时,沈飞希望能够两厢情愿,如果做那种事的时候维桢是愉悦的,会害羞会撒娇会回应他,这比单纯的发泄性欲更令他心驰神往。

    况且维桢的身子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