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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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只是一些风物杂诗,后来便是一些从不示人的归隐之诗,再后来….. 左右这小丫头是听不懂的。

     -- 夺嫡路上就没有不见血的,相比之下,娶一个不喜欢的人已是简单太多。

     孟桓是不喜欢杀人的,对此,他可向天发誓。

    那种浓重的血气,那种人死之前的呜咽,那种挥之不去的沉郁。

     真让人难受。

     可是那些人反对他做太子,他必须得杀。

     他这双舞文弄墨的手,怎么就沾了血呢?沾了血的手,还配写诗作画吗? 孟桓时常这么问自己。

     他还没那么清高,他会很快忘记这一切,然后在杀完人后,提笔泼墨。

     权利是一种让人厌恶的东西,但他必须要得到。

    他也真想一头扎进山林,不问世事,当个野人。

     两种念头在孟桓脑海里撕扯着,只给他留下狭窄的喘息空间。

     拿不起,放不下,那些软弱文人的缺点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后来,这种纠结体现到了实处。

    孟桓开始在是否破坏林砚和阮清的婚事上犹豫。

     或者说….他开始在是否要娶阮清这点上犹豫。

     他大抵是懂得了情之一字,是林凝素让他明白的。

     做太子不都是威风凛凛,万人之上吗?怎么就他窝囊,被困于权利的围城里,连心爱的人也无法触及。

     在孟桓和林凝素的合作后期,每日都是煎熬。

     看着林凝素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