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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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阁的门被人推开,来人裹挟着一阵冷风,脚步沉沉地站在楼柯后面,楼柯露着屁股在暖阁里面待久了熟悉了里面的温度,猛然被风一吹整个屁股都克制不住地颤抖。

     冰冷的,带着茧子的两双宽大手掌握住楼柯的臀尖,箫何站在那屏风后低声道:“楼柯。

    ” 他手指伸入楼柯张开的两枚穴口,带着玉戒的一根手指伸进里面扣着浓精,里面被射得又多又深,等里面的东西都流得差不多之后男人解开衣袍露出下面早已抬头的紫红色阳具,掐着楼柯的两个腰窝把自己又塞了进去。

     楼柯腰猛地一抖,软着嗓子说不要了,他真的受不了了,他下面两个穴现在基本上碰也碰不得,一碰就抽搐着夹紧,难以形容的快感冲击着楼柯的脑袋,让他整个人抖着,摇着腿像是红街里面的暗娼一样因为男人冲撞的动作叫起来。

     箫何低喘着握紧楼柯的腰,把他艰难躲出一点的身体又拖拉回来钉在自己的阳具上。

    他听着前面人低低的哭泣声兴奋到瞳孔缩紧连寒毛都竖起。

     是他的了。

     那个曾经说怎么也不会要自己的人,现在一无所有,只能被他锁在墙上吃几把,只能是他的了。

     外面人说的没错,西南王的确是把楼柯掳了过来藏在自己府邸里,日日夜夜,强取豪夺,拉着自己曾经金枝玉叶的小少爷百般折辱。

     在楼柯每每被他搞到昏沉的时候,一次次重复意识到,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时的那个马夫了,天上的楼小少爷已经被他拥进怀里了。

     ...... 现在名动京城的西南王箫何在多年之前只是楼府上一个普普通通的马夫,是楼家最最尊贵的小少爷在床上用来取乐的工具。

    凭借着孔武有力的肌肉和桀骜不羁的一张脸被小少爷收到房里的马夫,粗手粗脚地连擦身体的丝绸都能洗破,擦香膏会用力到搓红楼柯的脸,烧洗澡水会烫到楼柯手都伸不进去,稍稍精细一点的活都难以交给他,只有躺在床上挺着一张高鼻梁,被一只白嫩屁股蹭着磨脸的时候才能让楼柯稍稍顺心如意一点。

     楼柯收了马夫的时候不过十六岁,他自小因为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敏感得惊人,家里人不肯告诉楼柯这些事,怕教坏了自家纯洁的小少爷,自然也没人教楼柯怎么抚慰自己。

     楼柯就只能晚上偷偷躲在床上,借着烛光看自己让人暗中买回来的春宫图本,然后照着上面教的,脱了裤子用手捏着下面的肉蒂抓来拽去使劲磋磨,或是坐在桌角上,用腿间小小的肉蒂抵上自己屋子里摆着的一张木桌圆顿的木质桌角磨。

     长久以来积攒的欲望让第一次还没磨多久的楼柯就双腿发软两手抱着桌子喷了出来,尿水流了一地,楼柯趴在冰凉桌面上红着脸抽抽搭搭,眼角挂着两滴泪水,猛然一看还以为是什么人胆大包天敢把小少爷弄哭了,只有楼柯自己知道他当时想的是原来磨下面这么舒服。

     刚刚初尝快乐的楼柯食髓知味哪有那么容易就停止。

    刚开始也许月余才有一次,后面就是半月一次,十天一次,以至于后面两天就要一次,动作越来越粗鲁着急,起先是磨后面就是撞,提着衣摆要撞得很用力才能把这副已经习惯的身体弄到潮喷,若是白天不释放够了,楼柯还会半夜夹着腿醒来再踉跄着跑到地上磨桌子。

     日子久了只是总磨桌子多多少少也磨腻歪了,后面只靠楼柯自己怎么舒服不了,于是他只能让人买来更多的春宫图册,藏在自己被窝里面用手指盖着眼睛,上面花样的玩法让楼柯羞得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面偷看,一边看一边小声“哇哇”个不停。

     小少爷躺在软枕上夹着腿,红着脸用手指翻过一页,只见下一页又是一个没见过的花式,那是一人躺着,另一人坐在他脸上,挺着腰扶着床,抬起一点屁股慢慢磨蹭。

     股间被弄得湿淋淋一片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