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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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定河的长指穿过凌乱的阴毛,找到悄悄藏起的阴蒂。

    他已经闻到了那让他出见面就勃起的味道,但他搓着她的阴蒂,水却不多。

     “好奇怪……”银荔拧起眉头,握住他作乱的手腕,“好奇怪。

    一定要吗?” “一定要。

    ”他很坚定,“发情期我需要和你做爱。

    ” “好吧。

    ” 她眉头不松,却放开了手,替他继续撸动下体。

    那个丑陋的,紫红紫红的东西,青筋砰砰跳动,似有她半只小臂长,一只手艰难握住。

    此时她尚未意识到尺寸不匹配的吓人之处。

     她低头看他,没有耳朵没有尾巴的,只有眼睛特别好看,像日照金山的晨光,点燃下方鼻梁这座孤高的雪山,“可是你没有露耳朵和尾巴。

    ” 只有她在露翅膀,好不公平。

     郎定河不说话,只是又开始吻她。

    抑制剂的作用,变得难以镇压他磅礴的欲望,但他还是依托抑制剂克制了兽化。

    因为发情期中的兽化意味着更粗暴更野蛮的本性,他希望带给她的第一次是舒服的感受,至少不会抗拒。

     他的鸡巴一下一下顶弄她的掌心,沿着深深的掌纹,有时还会颤抖。

     郎定河用食指和拇指碾动她可怜巴巴的小阴蒂,其他手指顶开阴唇,重重得刮阴道的外阴。

    她被吻住的嘴委屈地被迫张开,感觉陌生,将之归纳为怪异的不舒服。

     郎定河舔开着她眉心的结,另一只手顺着她开了大大V型后背的衣服,轻而易举沿着V的开口扯坏了这件上衣。

     她像天使降临般,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她的胸乳太小了,比起他的手掌,他一只手就能握俩,乳头也小小的,褐色的一点耷拉在乳尖上。

    胸乳往下,有三五道疤痕浅浅围绕在腹部,经年不消,想来当初受创太重。

     再往下就是他要抵达的圣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