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的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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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澜的院子都是灰尘,室内更加不必说。

     双成忙着打扫院落,朱澜站在内室看那个腰牌。

     褐色的木质腰牌,上面刻着“金吾”,古朴,大方。

    木牌四周用黑铁镶嵌包边,让腰牌带了一层权利的厚重。

     本来祖母要殴打自己,见了这腰牌,就吓得乖乖让自己回来歇息。

     还没见到真人,就跪舔成这样? 也难怪,大伯父朱湘是户部员外郎,二伯父朱潇是吏部员外郎,不过从五品而已,大将军是一品,又是王爷,等级不可同日而语,祖母向来贪慕权贵,对新安公主那副舔狗模样,朱澜可是见过的。

     冽王专门让人送来这个腰牌,摆明了要替自己撑腰。

    朱澜不信此人是真好心。

     隔日,酒楼这件事已经被好事者传得人尽皆知,这事儿传到杨尚心耳朵里,她气得捏了帕子,脸都扭曲了。

     她父亲曾经和郑伯翰的父亲同窗,后来郑伯翰举家搬到京城,而她父亲却陷在梅州那个小地方大半辈子。

    半年前,她见到了前去梅州就职的郑伯翰,那郑伯翰乃是谦谦君子,年轻俊美,出手大方,梅州周围几个郡县旱灾,他一出手就是一万两白银,家底不可谓不丰厚。

     于是她也让父亲杨宏施粥,自己站在粥棚前面,果然等到了郑伯翰。

    她前去和郑伯翰相认,看到郑伯翰一脸惊艳。

    后来皇上赏了她一个“善人”的称号,郑伯翰就许她姻缘。

    郑伯翰也没瞒着她,说自己家里有未婚妻子,不过他叫杨尚心放心,他会叫那个朱澜做妾,娶自己做正头妻子。

    两个人你侬我侬的在梅州过了一阵甜蜜的小日子。

     恰好阁老高远去灾区送赈灾的粮食和银两,他身边的一位夫人和母亲是同族,父亲和高远就这么搭上了关系。

     高远很赏识郑伯翰,把郑伯翰的举动上书给皇上,皇上调郑伯翰回京。

    父亲也官升一级,调到京城吏部任书记官,专门负责档案、文书之类的活儿。

     一家人欢天喜地,和郑伯翰一同入京。

     这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