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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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暴雨天看见程嘉余和别人很近地靠在一起开始就倏然爆裂开火焰,烧得他浑身血液叫嚣,不得终止。

     程砚从床头的药瓶倒出药片,剩下的药全掉了出去,他也浑然不在意,一双黑眸只钉在程嘉余脸上。

     他把药片放进自己嘴里嚼碎了,含一口温水,掐着程嘉余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几乎粗暴地吻了下去。

     程嘉余发出濒临窒息的呜咽,双手不断打他,挣扎,水从嘴角流下,落进床单。

     程砚却愈发疯狂吻住他的嘴唇撕咬啃噬,程嘉余被狠狠按进床里,手腕上的锁链被猛地拉到床头,破碎凌乱的唇舌交缠声和哭腔喘息在昏暗的房间中飞速蒸腾。

     程砚的手快把程嘉余的腰勒断了,仿佛藏匿内心深处藏匿的野兽眨眼间冲破牢笼,扑住它唯一的猎物就要撕碎入腹。

     这个猎物柔软,小巧,像湿漉漉的花瓣尖,在高热的温度中渗出熟悉的、轻易就让人失去理智的淬毒香气。

     他不该碰他。

    束缚的沉重锁链可以永远地将他画地为牢,却会在触碰那片唇后顷刻间化为齑粉。

    那沉静冰冷的完美人皮下,早就是个被滔天欲念驱纵的怪物。

     程嘉余就是他的魔咒。

     天彻底黑了。

    千家灯火点亮,缀成大地上的星辰。

     程嘉余被重重按在床上,胸腔与床垫挤压出一声痛苦的窒闷声。

    程砚压在他的身上咬他的后颈,暴力扯下他的睡衣吻上那片清瘦雪白的脊背,吮吸舔舐皮肤上发烫的汗珠。

     程嘉余的身上散发出清甜诱人的香味,他在程砚用力抚摸揉捏的大手里不断发抖哭噎。

     但程砚很快将他剥光,埋头在他颈间深深呼吸,迷恋吻他的耳朵、脸颊和嘴唇,像是求而不得的病态患者终于得了他的药,上瘾般反复吸食占有。

     程嘉余细白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连在不清醒中都痛得不断乞求,程砚低头吻住那通红的嘴唇,手在身下人嫩白湿润的大腿根变态一般摩挲揉按,胯下的器物硬得把裤子顶出紧绷的线条,把程嘉余的臀部压下一个深深的凹陷。

     “嘉嘉,你好香。

    ”程砚不断亲吻舔弄程嘉余的耳后与肩膀,鼻尖深深埋在他温软的气息里,“为什么你总是和别人到处乱跑?” “不是喜欢哥哥吗?”程砚掰开他的腿,手指探进最隐秘的地方,握住那垂软的小性器揉捏,在程嘉余耳边沙哑开口,“不是说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