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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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文生在江月的脖子上套了一根手腕粗的绳子。

     离开时,就这么跟拖狗一样,将江月拖走了。

     她不是说,她把付文生当狗一样玩了五年吗? 这次,轮到她自己当狗了。

     ...... 孟家。

     刚从房间内出来的医生,走到孟时年跟前。

     “孟先生,温小姐已经醒过来了。

    ” “小小姐,也没事。

    ” 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在说出这两句话后,心里那块压着的石头总算松了。

     要知道,在一个月前,孟时年从外地县城将温知杳带回来时,她就只剩下一口气,差点就活不了。

     温知杳身上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就连手指上的伤口还有双腿断骨都因为感染高烧不退。

     带回沪城第一天,孟时年就找来无数名医,甚至快要动用整个人脉,以及国外的医疗手段,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命是保下来了,可温知杳却迟迟不醒。

     直到前几天才有意识,断断续续醒来。

     这些治疗温知杳的医生都怕她一不小心就没了,他们都担当不起孟时年的怒火。

     孟时年听到温知杳醒了。

     几乎是跨步进到房间,在看到倚靠在床边的她,正轻轻抚摸着圆圆跟小暖的脑袋,他恨不得回到五年前,狠狠抽自己几/巴掌。

     为什么让杳杳离开。

     为什么要惧怕世俗的眼光。

     如果他没有放手,他的杳杳不会遭此劫难。

     他差点害死了杳杳。

     圆圆跟小暖正趴在床边,一边摸摸温知杳的手,一边摸摸温知杳的脸。

     “妈妈。

    ” “你疼不疼啊。

    ” “妈妈,你快点好起来吧,我愿意每天少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