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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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止一次有想和符胥白交尾的想法,蛇性本淫,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条孵化自己诞生的蛇就不能靠近,相反,他因此觉得亲昵,更想要接近他占有他和他在树叶缝隙的细碎阳光下纠缠着尾巴做爱。

     偏偏那白蛇跟没有发情期似的老是一脸冷淡,不抗拒靠近,不抗拒信子贴着唇边接吻,不抗拒和他挤进同一件衣服里鳞片和胸口肌肉摩擦,但就是不把自己那两根东西露出来,像是没有一样。

     阙无阴也想过要不要要不要自己辛苦一点,于是他试着把尾巴卷上符胥白的腰身,张开鳞片的阴茎顶立起来在符胥白浅色蛇尾鳞片上蹭得发痛,最后被掐住七寸硬是打回原形暴揍一顿,老老实实变成了符胥白脖子上的挂件一个星期都抬不起脖子。

     从那以后他就不敢再打歪主意。

     “尾巴怎么用?坐下去?”阙无阴歪歪头,伸手捧住雪白的蛇尾两只手才把那粗粗的尾巴抓在手心,不知道怎么才能打开自己的腔口,一筹莫展的时候就把手里的蛇尾巴塞进嘴里舌尖乖巧舔弄当作润滑。

     “变成腿。

    ”符胥白有点倦倦的,他提不起精神,拍了拍阙无阴的尾巴,“我教过你。

    ” 教过是教过,会不会用是另一回事儿。

     阙无阴憋了又憋,硬是没憋出来,泄气地用尖尖的牙齿咬了一口嘴里的尾巴,在符胥白看过来的瞬间又乖乖把自己人的舌头变回蛇的细长信子,顺着方向舔湿了尾巴尖的每一块鳞片,灵巧地钻来钻去把唾液沾得满尾巴都是。

     “我不会,你帮我。

    ”阙无阴最会的事情是耍赖。

    他仗着被这条蛇养育长大,也不怕他抛弃自己,天天粘着他尾巴一卷就缠住符胥白不撒手,撒娇耍赖都是家常便饭。

     符胥白喜不喜欢他,作为兽类最清楚。

    也就是被这份无声的宠溺给惯坏了,有持无恐地挑战下限,每一次即将被惩罚时又用那双翠竹一样的眼眸滴溜溜委委屈屈望过去,符胥白收回目光背对他老是轻轻笑两声就算了。

     “你确定要就这个样子?” 符胥白的手指往他作为蛇的排泄腔揉过去,尾巴尖在湿热软乎的口腔里往喉咙里头捅得深了些,阙无阴张得大大的嘴含住这条银白的尾巴,唾液在口腔里汇聚起来胀满了没地方溢出,被顶弄的尾巴抽插得咕咕叽叽水声不断,还是有零星一点唾液顺着大张的唇流淌出来挂在唇角,淌出一条湿淋淋的蜿蜒水痕怯生生挂在下巴上。

     “唔嗯……”没有人教过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脸上耳朵边的红晕悄悄蔓延散开,阙无阴眯着碧绿的眼睛眼神几乎可以叫做痴迷,当然也有臣服的仰慕,就这么望着符胥白的脸甘愿伸出舌头给他舔他的尾巴直到湿漉漉地往下滴水。

     “好痒……嗯,我不会变啊……” 排泄孔被人揉弄的感觉实在是奇妙舒爽,酸涩的胀痛里带着些许奇怪的舒服,就像想要嘴里退出去的这条粗粗的蛇尾巴捅进去顶一顶,再狠狠地抽出来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