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关灯
    齐砚行和宝宝一齐转头看了过来。

     程问音站在窗前,披着外套,里面是齐砚行易感期爱不释手的白色睡裙。

     宝宝在冲他乐,齐砚行则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说:“今天感觉很好,应该是结束了。

    ” 程问音看出他在不好意思,低头将唇边的笑意藏了起来。

     他走到院子里,想接过齐砚行怀里的宝宝,忽然,一朵粉白色的小花出现在他眼前。

     冬天还未走远,墙角已经长出了几朵坚韧的野花,被齐砚行摘下一朵送给程问音。

    他笨拙地将花别在程问音耳后,摸了摸程问音的脸,说:“辛苦了,音音。

    ” 齐砚行说过那么多次辛苦了,程问音知道他指的是照顾宝宝的辛苦和独自等待的辛苦,不过他猜这一次齐砚行口中的“辛苦”,大概是应付自己易感期的辛苦吧。

     想到这里,程问音忍不住笑了。

     刚结婚时,齐砚行身上自带的距离感一点点消失了,程问音感觉自己真的在和他一起过日子,见过彼此不那么体面的样子,一起学着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齐砚行在家休假的六天里,程问音几乎没有再关注战争。

     他不想在家里和齐砚行谈论战争,战争让他们不停经历分别,好不容易相聚的时间里,他不想再被战争占用哪怕一分一秒。

     当然……也有部分是齐砚行易感期的功劳。

     他也没有在齐砚行面前提起他易感期时的反常举动,他知道要面子的大只缅因猫一定不会想被揭短。

     睡裙被他放回了衣柜深处,齐砚行的生物钟回归正常,给宝宝冲奶粉的工作又回到了他手里,易感期的插曲似乎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过程问音想,无论是什么样子的齐砚行,他都可以接受,并且喜欢。

     第十章 离宝宝的周岁生日还有一个月,考虑到那天齐砚行不太可能从基地赶回家,他和程问音决定趁这次休假,提前给宝宝庆祝。

     下午,程问音带着宝宝去工会,齐砚行则出门给宝宝买生日蛋糕。

     因为齐砚行的易感期,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