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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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鸦开始服药。

    那些小药片似乎只起到了增进他的食欲的作用,每次用餐结束,他总是无言地盯着我的餐盘。

    觉倒还是照睡。

    我请新前台凯文替我联系乌鸦的前主人海涅,指望从他身上打听出乌鸦嗜睡的根源,几天后,凯文告诉我海涅拒绝了联系,声称“那玩意”已经与他没有关联。

     这期间,授课仍在继续。

     第二回的教具仍是乌鸦,我注意到课后的实践环节只有两名会员上台;到了第三次授课,报名的会员只剩三位,上台的更是只有一个年轻女孩。

    我婉转地询问一位长期客户,我的课程安排是否有什么不尽人意之处,他爽快地否认了:“你的课挺有趣的。

    不过嘛,”他补充,“换个搭档更好。

    ” “你是说?” “你那位伴儿不太投入。

    甚至没有认真看过我一眼,无论我怎么做。

    ” 我又问了唯一乐于课后实践的年轻女孩,她在这儿的名字是夜莺。

    “他很听话,”夜莺回忆着,给出了另一个角度的评价,“也许有些人觉得听话过头了。

    无所谓,我只是喜欢把他玩到喷水。

    ” 下一回授课,我请了罗蕾莱做我的教学搭档。

    活动室回荡着她动人的呻吟声,几乎所有人都参与了实践环节,几位男性会员问我可否与她进行插入式性交,我问了罗蕾莱的意愿,她表示愿意用手与嘴为诸位服务。

    整场实践有声有色,结束以后,罗蕾莱与其中几位交换了联系方式,满载而归。

     我心知罗蕾莱比乌鸦更擅此事,考虑过后,在周末加了一次排课,让乌鸦与罗蕾莱每周各负责担任一次教具。

     那之后时不时有会员向我打听当周授课的教学搭档,听是乌鸦,客气两句就没了后文。

    夜莺倒是常来,慷慨地赠予乌鸦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丽塔得知后笑着说他运气不错,但这些高潮似乎代价深重,每回结束课后实践,乌鸦都比上一回看上去神志恍惚、反应迟缓。

     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该死的蓝眼睛*长腿20老啊姨20整理 “今年的雨来得晚了许多呀,是不是?” “也许吧。

    帮我查查今晚上课的会员名单。

    ”我把雨伞合拢起来,放到门旁的伞架。

    如新前台凯文所说,往常阴雨总在七月开始造访,今年时序女神开起小差,迟迟不发动她的权能,直到今天八月的最后一个周末,空中终于飘起了雨花。

    这种阴雨将持续三至四个月,把一切都变得湿润、暧昧、纠缠不清。

     “今晚一共有三位会员来上你的课,”凯文从屏幕抬起头,“‘夜莺’、‘堂吉诃德’与‘文森特’。

    ” 我停下脚步。

     “文森特?文森特·法林?” “什么?我不知道……他也光顾这儿?真的?” “俱乐部还有其他叫这绰号的会员吗?” 凯文敲起键盘:“就这一位。

    ”片刻后他说,“哇哦,你能帮我问问他接受合影吗?” “不,我想不能。

    ” 肯定是哪儿搞错了,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