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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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他也知道自己有能力更有义务替这个社会上的少数人发声。

     一开始,包括刑鸣自己都觉得这番言论做作或者哗众取宠,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没有了。

    教室变得很安静,大多数学生屏息聆听,只有一个女生不合时宜地咯咯笑出声来,她用细小的音量对同桌说:“他以为他是谁啊。

    ” 虞仲夜也笑了,笑容说不上来是促狭还是不屑,但好看得要命。

     其实“替社会上的少数人发声”这话并不是刑鸣说的,而是刑宏。

     刑宏又是谁呢? 刑宏是刑鸣的老子。

    一家经济报社的记者,为人清正不阿,入行二十年,连车马费都没收过一毛钱。

    圈里人嫌刑宏不识时务不近人情,刑鸣对自己父亲的感情也很复杂,是既敬又怕,既爱也怨。

    然而滔天变故出现在他十四岁的时候。

    刑宏因受贿罪与强奸罪被判处入刑十年,服刑至第三年时死在了牛岭监狱里。

     生前只是薄有名气的“铁血记者”,死后反倒名噪一时。

     下课后学生们一拥而上,纷纷要求虞台长签字留念,谁都想留在明珠台,谁都想尽可能地与台长多套套近乎。

     时间有限,虞仲夜给挤在前头的几个学生签了名后就走了,完全没顾上拖沓在后头的刑鸣。

    当然刑鸣也不屑于表现得这么露骨而谄媚,他相信自己刚才的演讲已经给虞仲夜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

    果不其然,几天后虞仲夜的助理给刑鸣送去了一本书,正是那位法国华裔作家的诗集,而书的扉页上留下了龙飞凤舞一行字。

     珍惜天赋,保持悲悯。

     ****** 刑鸣与虞台长第三次见面的当天晚上就躺在了虞宅主卧的大床之上。

     刑鸣赤身裸体,双腿微分,跪伏在一张死宽的大床上。

    一阵冷调的香水气息忽然向他逼近,然后他感受到,那个男人正用手指玩弄他的身体。

     “年会上我喝高了,不该向陈主任动手……”越级汇报是职场里最遭忌讳的事,但他在年会上抡了老陈一酒瓶,所有人都看见了,想瞒也瞒不住。

     刑鸣身后的虞仲夜笑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唇上,说:“今天不谈公事。

    ” 这男人嗓子里大约藏着一架管风琴,这一笑很不错听。

    刑鸣不得不承认,虞仲夜的手指也同样与众不同,它们修长冰冷,滑腻如绒,只是随意在自己会阴处撩拨几下,他便像过电一样轻颤起来。

     虞仲夜似乎察觉出刑鸣的不自在,于是指尖自他两股的缝隙间向下滑动,潦草又熟稔地擦过他的一双阴囊,转而又掉头攻入窄巷之中。

     那根手指一下就摸到了他的敏感所在,刑鸣一个激灵,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臀,前头已然湿了。

     穴内手指又添一根,虞仲夜手势娴熟,徐进徐出,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