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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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头的老陈立马咂出蹊跷来,笑了笑:“哟,虞叔,这是……在办事儿?” 刑鸣听不惯这么恶心的话,又仰起脖子“哼”了一声,没想到虞仲夜不容许他再次出声。

    他的手掌强行摁着他的后脑,挺腰一捅到底 性器擦破口腔内黏膜,虞仲夜垂着眼睛,望着掺着血丝的唾液淌出刑鸣的嘴角,对电话那头的老陈说:“你继续说。

    ” “东亚的老孙看来是不会放人了,还得想个别的法子挖人……” 老陈今天似乎格外啰唆,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虞仲夜面色不改,气息不乱,一面在刑鸣的嘴里横冲直撞,粗暴地探索,挖掘,一面还能游刃有余地搭腔老陈。

     直到对方终于尽兴射出,刑鸣尽数咽下嘴里的精液,仰面倒在床上,几乎气竭。

     “小刑在我这里。

    ”虞仲夜似乎被伺候得挺满意,在最后一刻一锤定音,“你是前辈,让让他。

    ” ****** 狂欢过后才睡下一个小时,刑鸣便被一阵雨声催促着醒了过来,睁眼时仍看见那面镜子。

     刑鸣记得自己是含着虞仲夜的性器睡的,那东西鼓囊囊地灌满了他的下身,但这会儿虞仲夜已经不在了,空落落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雨水把卧室阳台前的落地玻璃擦洗得明光锃亮,令镜子里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一览无余。

    这是一个被人干到精疲力竭的男人。

     刑鸣盯着这面镜子看了好一会儿,想着:哪天把它砸了就好了。

     近来睡眠不太好,或许是因为人倒起霉来喝凉水都塞牙,他的心里一直硌着些不痛快。

    心情有点像学生时候的考前复习,不情愿却又不得不情愿,那些临时工资料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哪里值得一台之长如此煞有介事。

    但他不敢刚爬上龙床就抗旨,刚才不就差点被光着屁股撵到人前吗?想着还得把那些临时工的资料看完,凌晨两点半,刑鸣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随意拣了一件睡袍披上。

     还没走进书房,便看见书房里漏出一丝暖光,应该是有人已经在了。

     刑鸣推开书房的门,看见虞仲夜正在书桌前练字。

     他怔了怔,眼前这幕画面确实很值得人发怔虞仲夜的这一笔字太漂亮,墨汁一气呵成地泻在白宣上,如大水汤汤,淋漓酣畅。

     刑鸣有些年没想起刑宏了,但此时此地,他没来由地想起小学被父亲摁着脑袋练字的光景,刑宏的字也漂亮,而且寄望于儿子戒浮戒躁,也练出一笔好字。

    但刑鸣主观上就没意愿承袭父亲的优点,也不是他的字不好,就是显而易见地没耐心,偏好狂草多过篆隶楷行。

     刑鸣盯着灯光下虞仲夜的侧脸走神,虞仲夜未以目光回应,只是淡淡开口道:“还有两个小时天就亮了。

    ” 书桌上的文件摞得很高,资料里的那些临时工,有些入职不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