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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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慕寒面具上迤逦蜿蜒的血金色花纹和那女子面具上的鲜红血迹十分相衬。

     尤其他们十指相扣、紧紧交握的手,任谁见了都得夸一句般配。

     宋晚月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她立刻迈步上前,将两人撕开,就连十指相扣的手也被她一一掰开。

     宋晚月将秦慕寒拦在身后,盯着褚望舒满脸敌意。

     “你就饥渴到如此程度,连旁人的夫君都要抢吗?” 第18章 褚望舒闻言,面具之下的眉头皱得更深,刚欲开口解释,腰间的紫金葫芦便微微跳动了一下。

     她心头猛地一咯噔。

     壶内装着的乃是操控人心的大恶,若是被他跑了,这屋内的惨案不知要再发生多少桩。

     思及此,褚望舒当即拿出两张符箓贴在秦慕寒和宋晚月身上。

     “我如今有要事在身,不便与你们辩驳,这张符箓只会定身半个时辰,烦请两位在此处好好思考。

    ” 顿了顿,她又指着秦慕寒对宋晚月道。

     “我从未有抢夺你夫君的想法,倒是他一直纠缠不休,若是你得了闲多多管教才是。

    ” 话落,她便头也不回地朝外面走去。

     宋晚月愤怒的高喊自身后传来。

     “褚望舒,又是你!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听见自己的名字,褚望舒脚步一顿,却在触及到腰间跳动得越来越欢快的葫芦时加快了步子。

     当务之急还是得找到师父,将这大恶镇压才是。

     褚望舒匆匆赶到湖边小筑时,阮汀白正坐在大树的阴影下垂钓。

     她将腰间的葫芦拆下来递给阮汀白。

     “师父,大恶我捉回来了,只是您让我查的宫中怨灵至今还未有头绪。

    ” “那怨灵性情古怪,专挑与陛下亲近的女子下手,你如今连陛下面都见不着自然没有头绪。

    ” 阮汀白一甩钩子便将紫金葫芦勾到水里,连带着那一块的湖水都沸腾了起来。

     他口中振振有词,过了会儿白光乍现,整个湖泊便彻底平静下去。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