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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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陆承誉,继续说:“现在该我问了,不知道理事长的肩膀,还痛吗?” “理事长”的称呼在此刻嘲讽意味满满,有关于陆承誉的现状,林隅眠知道。

     从进入到露天阳台起,林隅眠的目光便时不时扫过他的左臂:直直垂落在一旁,甚至连放在膝盖上都做不到。

     左臂目前唯一的作用,只让陆承誉看起来还像是个完整的人。

    alpha拳击与攀岩的爱好,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去实施。

     七年前那颗子弹,击碎的是所有人腕上的镣铐,所以林隅眠从未后悔过。

     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包括林隅眠。

     陆承誉为什么会纵容那些手伸向自己,明明可以提前防备。

     alpha也没有回答肩膀痛不痛,七年过了这么久,再难愈合的伤口也早新生多年,林隅眠问的也不是痛不痛的问题。

     二人便陷入一片沉默。

     …… “还有三分钟。

    ”林隅眠提醒道。

     “嗯。

    ”陆承誉喝了一口咖啡。

     关于韩检的腿,先前与韩检聊天时,佐证了林隅眠先前的看法。

    不是陆承誉所为,而是魏凌洲。

     “再次将我打伤住院时魏凌洲派人来病床前威胁,那时就知道,这样无聊的手段不会是理事长。

    况且真的要我离开,我根本没法调到首都并任教两年,直到青墨离婚后失踪,我还好好地呆在那。

    ” “任教要求,外形第一。

    没有那封理事长亲自签名的推荐信,是无法成为教师的。

    ”秦砚很温和地笑笑,如实说。

     爱人的两位父亲,一位拼尽全力帮助他与爱人逃离,一位又在替他们收尾。

    这也是秦砚后来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再去“打扰”林云川的原因,不愿林云川在他和父亲们之间为难。

     彼时林云川正从塔塔房间出来,午饭后的小孩子总是容易犯困,她刚刚哄好。

    听闻秦砚说的这些,神情怔了怔。

     林隅眠看到了她,父女二人深深对视,一时无话。

     好的坏的,都是曾经。

    会感慨,也仅仅感慨。

     就像此时在街道的喧嚣中,他与陆承誉面对面地隔空对坐。

    就算陆承誉开口说些什么,林隅眠大概也只能点点头表示知情。

     他们的过去像潮湿滴水的大衣,脱下冷,穿上更冷。

    目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会让林隅眠再眷恋曾经。

     一直坐到倒计时结束铃响起,他们都没有再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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